九四年的十月,父亲因病去世,从那时起,我们家便成了典型的所谓“空巢”式家庭,母亲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庭院过日子,心情十分孤寂
我姐妹五个,除我之外都远在两百多里的城市工作
起初,姐妹几个商量好了,在忙过手头的工作之后,每隔几天就轮流赶回家陪母亲住两天
但是后来,母亲不忍看到女儿们奔波的辛苦,硬是不再让人陪她了
南风中的村庄
久雨的村庄
充满欲望的村庄和通向田野的村庄
道路已被庄稼汉的脚掌磨白,世界好象在村庄开始,又好象在村庄结束
年节后的农村,难免表露出宁静的脸色,犹如放像机里的画面遽然卡断,只留住一块白色又不甘愿变黑的帐蓬,抓住听众的心,迟迟不愿摊开双手
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与之大相径庭的是鲁迅
记得他在一篇散文中,记到过这样的一件事情
有他参与办的一个报纸,骂了当时的一个权贵
权贵送来现大洋来堵报纸的嘴了,大家在一起讨论:现在办报正需要钱,大洋收不收?讨论结果是,“收”;那以后还骂不骂?讨论结果是,“骂”
读到此外,令人痛快淋漓
鲁迅的散文我还是读不懂,但是,读起来带劲儿
我们可能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么,写的是什么,他到底想对人说的是什么――当然,不同的时期有着好多不同的资料都在力图按自己的意愿来解释鲁迅,但是,我能感觉到的是:他的散文,响劲如箭,迅猛如风,锐利如刀,冷峻如冰
薄薄的一本“野草”,稍厚一些的“朝花夕拾”,给我的感觉是丰厚的,有如火如荼的炽烈;有浩浩荡荡的忧愤;也有灰色的颓唐失意,但更多的是九死不悔的执着;有恍惚迷蒙的幻灭,更多的是执戟彷徨的呐喊与挣扎……可以这样说,鲁迅的散文,给人一种极为雄性的感觉
有人说,写散文写的好的,在中国是鲁迅,在外国,是沙士比亚,只可惜这两个人现在都不被称为会写散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