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已成记忆
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情节与情景,一些被风干的话语,一些苦涩与无奈,一些理性与坚韧,一些天气,一些隐秘欲望的暴露,一些坦荡或者恬不知耻,一些美酒,一些飘,一些沉醉,一些痴情秀,一些厌恶的情绪……2003,没有霍乱,但有霍乱时期的爱情
2003,放爱一条生路
夜的帐篷撑开的时候,他说得走,我下楼送他
帐篷宽阔的顶部缀满了无数的灯
我说真好!他怂恿,再去走走?他带我向帐篷的边际冲去
我化做鸟儿继续飞行,前方渐渐出现了一片蓝色,无边无际
蔚蓝的海与碧蓝的天融成了一体
即使我戴上了法国预言家诺思特拉达穆斯的魔镜,也无法看清楚,这海天一色的远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因为,这远方是一片神奇的虚无,是无法用时间来解释的
我对时间的理解并不是此刻
关于此刻的思考实际上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对上一次此刻的思考,是一种回忆
比如大海里偶尔泛起的一朵浪花,就是对曾经的“泰坦尼克”沉船的回忆
回忆是时间被理解的基础
世界由于在有理智存在的条件下被固定了,所以时间也在理智的作用下变成一种“客观”的东西
由于“时间”客观了,所以这个世界规律了
由于世界规律了,自由也就被局限了
然而时间也是一种虚无的状态,并置身在这海天一色之中
倘若细化到瞬间,便可发现,我会在哪个时间出现呢?可能是未来也可能是过去,因为起点没有被规定;我又会在哪个时间点消失呢?可能是未来的某个时刻,因为终点没有被规定
虚无的大门敞开了,回忆的活动痕迹、负担、牵挂以及各种情绪,仅在这大门处停留了片刻,瞬间便被虚无吞噬,烟消云散,和我说声再见的机会,也没有留下
我突然发现:本我,在我的内心,其实并没有死去
他被梦俘获,让我不能无视过去,无视曾经发生的对美好的愿望的迫害和摧残
我清醒,并冷静着,在这一刻,我已经退到外围,看到曾经的现实到达梦境的魔力
而我也因此想:事实上一切都无法预料,也无法知道生死
我在梦里梦外
一个既完整又残缺不全的人
就这样,记录下这些,是要等着尚没有发生的未来,或者是下一个说法诞生时,我会重新描述我所经历的一切,不断地从现实穿越到梦境,抵达人所能抵达的更远的地方,或者有许多意外等着我,汲取一种力量,给我一双更明亮的眼睛,和一对翅膀……
第一个是“拆”上面的因为
拆,始於八十岁月中叶都会新颖化的变革
此刻可见,“旧城变革”这个词儿不只愚笨,它对都会文明来说是一种不法
它毫无担心地面临都会的汗青街区举行百战百胜的涤荡式的废除,径直形成了都会汗青局面的流失
一个都会的局面开始是一种汗青积聚,是一代当代人的连接的创作的叠加和积累而成的
从这个意旨上说毁掉华夏都会固有局面的开始是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