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遇到林小蔚,林小蔚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他问,林小蔚要毕业了吧,有什么打算呢?林小蔚面露遗憾地说,我高一时的愿望就是考上你读得那所大学,现在我竟然后悔读这所学校了,那时的理想和现在的理想是有差距的,现在我不想教书,那样的职业很闷蛋,我可能要到外地去
听说我来了,中学的孙校长老远地迎过来
他长得黝黑健壮,是个标准的阿佤汉子
“您来了我们很高兴
今晚我们特意准备了阿佤水酒和鸡肉烂饭,为您接风
”校长的佤味普通话很好听,只是那个“您”字,让年龄不算大、资历和阅历尚浅的我,实在愧不敢当
几何胞兄执着兄弟的手,有的说:兄弟呀,就此一别,关山万里,千里迢迢
到了新家后,确定要上书院,切莫旷废课业,切莫去漂泊
欲迅则不达,人越急越无法进入角色
风儿像有意捉弄我的一个小孩,调皮地在门口探头探脑
屋门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像被风儿揣了一脚,无奈地让开了路,热情的阳光便毫不客气地挤进来,大大方方地将一块光亮醒目地张贴在墙上,张扬着自己的热情和温暖的个性
透过这扇窗口,思绪的潮水顺势流进了记忆的深处......
我短暂的支教生涯就这样结束了
我们走了以后,村里只好另找老师,好不容易才找到几个退休了的教师
半途而废,我们感到很内疚,但身不由己
那一年我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忍受孤独,作为人生的一次经历,我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