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我劝说自己,习惯凋零,习惯失丢,习惯没有爱
但孙蒙象扎在我心中的一根刺,永远拔不出来
在真的骨子里,潜伏着一种对我四爷爷的仇恨和报复
仇恨是无法消解的,而报复的快感则源于一种心理上的发泄和满足
我的四爷爷没有生养儿子,这在乡下近乎一种家门的耻辱
而真却能让自己的香火延续下去
这是乡下男人从心理上战胜另一个男人最直接、最具杀伤力的办法
真胜利了
光耀门庭的胜利膨胀着真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尊严
因为要急匆匆的收,更要急匆匆地种,把农夫们给忙得个不亦乐乎了
真可谓是“力尽不知热”,但他们不嫌夏日长
干自己的活,又不是帮地主老财干,这个季节,节令那么摧人,恨不得一天掰开来当两天,那么一个节令就有三十天了
我还到过西安,去拜谒霍去病的陵墓
那一天,天空中飘着蒙蒙细雨,八百里秦川笼罩着淡蓝的雾霭,微风吹过,野草野花发出簌簌之声,如梦如幻
一代雄杰骠骑将军就长眠于此
墓地的周围是辽阔的田野,小麦刚刚抽穗,向日葵抚展开肥硕的叶片,金色的花蕾犹如灯盏,照亮那苍茫的岁月
在武帝时期,霍去病和卫青是抗击匈奴的著名将令
霍去病曾带领汉军从中原一直深入到大漠边陲,跟匈奴打了几十次战役,在胭脂山下逐杀单于浑邪王及妻子阏氏,俘获其祭天金人
那一次战斗,使匈奴失去了美丽富饶的河西走廊,他们在歌中唱到“失我胭脂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繁息”,这是那个民族留下的最后一支惊天悲歌,千载之后,读罢令人怆然泪下
霍去病十七岁领军征西,死时二十三岁,短暂的年华像流星划过天际,留下了绚丽的光华
他病逝以后,皇帝以最高的规格将其陪葬于茂陵
霍去病的陵墓仿祁连山建造,高大巍峨
墓前有马踏匈奴的石雕,还有石人、石象、石马,几千年过去了,这些石像生依然守候着将军的忠魂,在岁月的风尘中凝望远去的英雄
我沿着墓道走过去,用手轻抚着那些冰凉的石雕,仿佛一下触到了大汉王朝的梦,看到了它的灵魂
那高大雄伟、状如雪山的坟丘,那浑然天成、不事雕琢的石像生,象征的是汉朝气象、汉朝的雄魄啊!就一个亡灵,就一个墓地,让我们看到的是那个朝代的朗朗乾坤,以及云卷云舒、自在大气的景观
翻阅史书,最喜欢看的就是司马迁的《史记》,我总是想,那个受过宫刑的文弱书生是以怎样的意志写完了那部煌煌巨著?漫漫长夜,耿耿秋灯,他是怎样手握七寸竹管,蘸着心灵的血,描绘汉朝的大地生灵?后来查阅有关司马迁的资料,我突然明白了,是的,他是汉朝人,正是那个朝代的天地灵气,哺育了他杜鹃血、长虹贯日的精神气魄,一部书浓缩了一个朝代的历史,也张扬了个人的灵魂
鲁迅说《史记》是“无韵之离骚,史家之绝唱”,既是对司马迁的肯定,也是对那个朝代的赞美
那个朝代远去了
那个朝代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精神奇葩:汉赋、乐府民歌、神话传说、壁画雕塑、琵琶曲、胡旋舞……更重要的是给我们留下了恢弘磅礴的大汉气象
我们是汉人,理应珍视那个朝代的民族精神
1956年
凯尔斯泰的故国匈牙利
典型文艺理论的集大成者卢卡契被苏军关押在一座罗马尼亚的古城堡里
他在阴暗与潮湿里体验到了卡夫卡所熟悉的那种非现实主义感觉,他被自己说过的腐朽颓废的“城堡”感所包围
历史在特定的“这个”时期与卢卡契开了“这个”极其荒诞的玩笑,也给他的典型理论赋予了一种黑色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