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人活路,入乡随俗,在变老的路上,学会优美,放下一切,做一份本人爱好的事,装下慈爱
黑玛丽产仔很有趣
今天的你,有今天特定的风采,有今天特定的个性,明天你想再找回那个特定的东西,只能到记忆仓库里的“昨天”号房间去寻找
满口脏话、粗俗不堪的船头尺,被人看作“烂鬼”,他当然没法已经雄霸吴越的钱鏐相比较什么
但钱鏐小名叫“婆留”,“婆留”是不弃的意思,想必先前也身世凄苦,能在乱世英雄横刀立马,难保当年他不是个“船头尺”一样的人物
凡男人被加以绰号什么船之类的,这样的男人在我看来总差不到那里去,譬如《飘》里面的“船长”巴特勒,就一直是我很喜欢的人物,爱屋及乌,甚至有段时间都在刻意抽“老船长”
像钱鏐一样,巴特勒是“猛虎”,他也有“细嗅蔷薇”的特性,船头尺也是一样,只是身份不同,时代不同,地域不同而已
如张爱玲,穿一件盘花的对襟红袄,中分的短发披挂在脸颊的两侧,眼睛矜持地望着地下,她坐在一张晚清时期的雕花木椅上,向我展示着生命苍凉的底色
她的精辟的喻断,独到的分析,如一群凌空飞舞的萤火虫,将她的面容映衬得闪闪烁烁
她停顿下来,用低微的语调诉说着什么,然后幽幽地隐去,如同她在美国的公寓里不为众人所知的悄然离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