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之难,难于上青天,就像古人视营造法式为小工一样,尽管我每每夜半三更开炉造饭,犹星相家月上三竿推窗修演,但我凌晨复凌晨地演练烹技,奈何慧根太浅,除深谙文火烧煮之大法外,余者皆不入门
妻子出门时深以为虑,手把手密传烹饪三字经汤头歌诀,幸亏我博闻强记,诵了两遍便记住了
歌曰:先放水,再放菜
洗干净,切一排
油锅开,葱花来
烟雾起,快添水……后面还有两大段定时定量的口诀
此法果然灵验,我居然可以烧制佛跳墙式的烩菜了!本以为天下至为难为之事,就此一刀两断,不复为食者虞,不料某一日打球时跌了一跤,爬起来细想烹饪汤头歌诀,已是一片空白,唯剩自己修练的文火烧烹大法
办法表示着隔绝的出生,蓄意预付着坐目标宁静,给实际的红酒多于送理念的妨碍,给具有的优美充分了遗失的平稳
那上面晦涩的、优美的文字里写满了一件件风花雪月的事......可我仿佛看到的是一个个的黑洞,一个个木偶般的男男女女
8、最近大家都说我长胖了,一个是叫我吃宵夜,另一个天天做宵夜给我
小说最庸俗的手法,是以喜剧开始以悲剧结束
悲剧,亦是烙印记忆最深刻的手段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