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雪稍停,众故乡有的拿锄头,有的拿铲子,或锯子什么的
总之大师群策群力,把风雪淤阻的路在黄昏前硬是扒开一条小道来,能通干脆机,当夜即把狄塞耳机拖来
谁知车到双坑岭没辙再上,大师就用绳子木棍绑好,而后抬进村来
相信我们每个的生命,不仅是属于我们个人的,它有更重要的依托
“好好活着
”不仅为自己,因为任何时候,生命都不仅仅是自己的
字字属它以它,字字利它期它,人生是笔墨也一眼万年的寰球,寰球又是我举世无双的认识
有人说在建水,三锄下去就是一口井,不知真假,但见那些井千百年来一直如此清亮,便想此言不虚
为何这井水千年不干枯?为何这井水清凉甘甜?小小的一眼井,其中乾坤谁人能明了?偏偏建水人以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深爱这井水,明明自来水已贯通全城,却仍要喝井水
不知不解,却也不深究,只是希望在某一地,能看到那绳痕深深嵌进光滑圆润的井栏,伸手一摸,能从那份凉滑的质地里感觉到历史的印迹,从遗在井沿的水滴落回井中的声响中听到过往的回音
这一叶小舟,漾在清波里,把我们从此岸渡到了彼岸
我们起身回望,原来身后已过万水千山,只留下朦朦胧胧的山水轮廓在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