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是一个蝉蜕,里面鲜活的蝉已经飞走或者死去
蝉蜕外游人蜂拥,在渐渐热辣起来的太阳里拍照,以记录自己与蝉在不同时间属于过这个外壳
但再也听不见那蝉”日娘日娘“的吟唱
在守守眼底他即是个“高视阔步、一意孤行、毫无风范、不领会敬仰旁人、随便残害他人的情绪”女性政敌
那天,我选择了大芽,色泽鲜艳,新鲜,红色,黄色和白色的莲花
我选了一个大花束(在我们的方言中,许多花束在一起,称为大花束)
赤脚湿透了我
我赶紧回家
夜风微凉,车窗外隐隐的灯火一闪即逝
再说老屋的事
我大爷就一直住在老屋
他是解放前的头两年结的婚,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给他订的娃娃亲
四清运动到了,有人打起了我家老屋的主意
还是沈聋子,他又成了四清工作组的组长
沈聋子一声令下,我大爷一家被很客气地请出了老屋
我大爷想不开,那天晚上在老屋外,徘徊了一晚上,哭泣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