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我童年天堂里的雪花
由乡下的泥腿子变成一名在城里蹭饭的人,已有十几个年头,但自己总是和城里人有些格格不入
比如说,虽然感觉食量还比较可以,每次就餐都是从人前吃到人后,但肚子就是鼓不起来,满脸是一副饥饿相
妻子戏谑地说我给五谷一点不长精神,要是一只猪的话早会把主人气死
我也甚感困惑,因为自己一向是肯在“吃”字上下大力气的
比如说,某某一次陪同领导吃饭,尽管人家就像在电视上栽树的一样象征性地小吃几口,主要的时间在于互相劝酒,但我还是会在大家不太注意的瞬间突然出手并斩获颇丰,而且吃相也还斯文
我可不想眼巴巴地看着服务员把本来属于自己的那嘴美餐一下子卷走,再倒入门外收泔水的老头子那两只脏兮兮的桶子里去
倘若是我埋单请人吃饭,虽然自己不能“茶七酒八,东家吃的趄下”,但我会在临走时把残汤剩羹全部席卷,回家后再慰问一次胃先生和肠太太
所以我说自己的瘦实在不是故意为之或健美云云,而是有一定的历史渊源的
在围廊中吃饭的人说说笑笑,有人去洗那些碗筷,水哗哗地响
然而黄昏中的指林寺及其石坊仍是静默的,虽已看不到明时的“幡幢杂沓”,听不到明时的“鼓钟振扬”,但在这个高楼大厦林立的时代,它仍然雄伟古朴,庄严恢弘,“有十方大禅刹之风”
已经桑田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么浓郁的爱让我为之羞愧,一个身去,一个心去,我也只留半颗心谢世,不愿爱,只愿多情
突然特别想告诉他这个消息,现在已经11点了,也许他已经睡了
他说过,10点以后不让我打电话过去的,怕引起她的怀疑,我一直也是这样子做的
但今晚,我要打这个电话,我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力打这个电话
即使他会不悦,那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