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个女子的宁静即是如许的摧枯拉朽
即使一个男子对我伸动手
即使他的手指头是热的
她是谁对我本来仍旧并不要害
打包袱的功夫,耳内是听着儿童底哭声
黄妈在左右,一面劝解着她,一面却看她打进什么去
毕竟,她挟着一只旧的包袱走了
,那为什么还有“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那样清瘦绝伦的诗?也许是诗和人共瘦,瘦得只剩灵犀一点的灵气、精髓,正如那蒸了又熬、熬了又蒸之后只剩沁香一缕的酒?李白醉过;苏轼醉过;李清照醉过
所有的诗人都醉过的,我想
要不,怎么会有那许多清醇如酒、抑或浓烈如酒的诗呢?“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酒化成蝶一般的诗,如同酒一般醉人!我不知道是酒化作诗,或是诗幻成酒
是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也许,酒,原本就是诗;诗,原本就是酒
无论诗,或是酒,都同样醉人
而月,则成了一种见证,“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的见证;一种融合,酒化作诗或诗幻成酒的完全融合
我不知道如今的月是否还记得那一年与李太白对饮的酒事?是否还记得那一夜与苏东坡对视,共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往事?是否还记得那一个黄昏曾有一位女子把酒东篱,守候月满西楼的花事?月无语
风乍起,有酒香四溢
是我手中杯里的酒香,飘入远古,飘向远方……(文/721字,不计空格)
在柔弱温情的雨地里,有一颗心也随着风的指引进入了辽远的宁静
宁静的心,走出居室,走出城市,走出纷争,走出牵挂,也就走出了缠缠绕绕的自己
是文花藏有一腹诗书,是翰墨潜有一城水火,是本人度成了时间功夫有文而在,是自我过出了生存人生有墨而留,是实际寰球成长了局面有文墨而援笔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