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家里安有西瓜的半大小伙子说,他们晚上爱去的地方是村西的打麦场,他们就坐在麦秸垛下,搂抱一起
打麦场位于小子放马的草地不远处,西南方向
他们寻到了自己的幸福,一种所有小伙子和大姑娘都脸上不屑、而心底何尝不是羡慕极了的幸福
小子死去不久,而妮子又谈上了
这对双胞胎,在玩火
大大得了癌,拖了整整一年,全是妈照顾
大大绝望了,就折磨妈,不好好吃药,不好好打针输液,不好好睡觉,老背着妈想自杀,割腕动脉,吞老鼠药,喝安眠药
妈曾对我说,她希望大大早一天死,要不就她早一天死
大大真的死了,妈却嚎啕大哭,扑在大大身上,唤着大大的名字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陈丹青说到艺术,用了一个很形象的词:水汪汪
他说,艺术需要一种水汪汪的东西
言外之意,画画要有情感,唱歌要用心灵,写诗要具灵魂,做人要显灵秀,而实现这些的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率真”
“你别忘了,这箱金子我也有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