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临走,才给孙蒙打电话告别,他说,放心,姑姑的事交给他了
很圆满,很到位,很得体,一切
但我依然心疼,并且很疼
我觉得我的话干巴巴的,孙蒙的声音也涩涩的
隔日从团山归来,便去寻找大板井
九十岁月,跟着南下的大潮,我过了琼州海峡,海南无雪,更是会将父亲的华诞抛弃
在复活节,我总不肯相左望海楼的广博“雪花”,楼顶“雪花”飘起,我就会想起父亲的华诞,电话家里,捎去父亲华诞歌颂,同声还不忘问起“家里大雪纷飞了吗?”身边多数的朔方游子眼含热泪仰头款待“雪花”,几何人在撕裂着嗓门忘情大喊:“爸爸妈妈尔等好吗?”,“家里大雪纷飞了吗?”,“我想尔等想家了!”毫无疑义,在无雪的海南,这“泡沫雪”勾起了几何游子们对家的惦记
冬日里,故土的每一朵雪花,都是游子们化不开的乡乡思愁啊!
初进小院,第一件大事是公选院长
起先是民主推荐,但意见总是不能统一,后来被推荐者也都很礼貌地谦让了起来,再后来就忽然争着抢着推荐起自己来
虽然院长一职义务多于权力,但它毕竟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至少在客人来的时候是这样
来小院作客的大都是我们大家都熟识的人,无论找谁,总是我们大家的客人,小院没有什么可以待客的东西,只有酒
那时候我们会很默契地团结在院长周围,轮流给客人敬酒,直到将客人成功放倒(事实是我们每次都能获得成功)
吃亏的人多了,便很少再有人敢来小院喝酒,我们在百无聊赖之时,只好相互PK,院长在这时候必须首先买酒
但是仅是短促,鸭夫便向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