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不即回校舍,坐在传播室,用两个指头当鼓箭,在一张三屉桌上打鼓
他打的士是上党梆子的鼓
上党梆子的锣经和京戏不一律,很更加
即使有局外人来,看到一个长长脸的中年人,在何处自我陶醉地打鼓,绝不会想到这即是作者赵树理
如果有一天,我可以站在他的面前,我会微笑着,伸出我的右手和他亲切的握手,然后轻轻的咐上一句:“朋友,你让我感受到了世界上另一种爱,那种爱虽然我一辈子也不能亲身的体验到,但是我会支持的,因为那是美好的
”
霜降之后,山芋也走到了人命周期的极端
山岗梯田陡坡上,寒霜打蔫了一番振奋飘荡的山芋秧子,露珠落叶面不复银亮如珠,一窝窝的山芋拱地裂土,急等着拆垄破沟
拿镰刀砍割、伸胳膊拽扯走秧稞后,拉抓钩子、摇踩竖叉剜翻刨除垄土,或长或圆、大巨细小的山芋须根便一览无余,桃红、宛转、惹眼,让民心生欣喜
去根须茎把归堆,从地头到地尾便凸起了一列列的山芋堆头
下黄昏后,一伙子人执着杆秤、抬着条筐进地分山芋了
看账记数、拾山芋装筐、动砣掌秤、抬杠子举重倒山芋出筐,各有其人
更多的人则犹豫不决、忐忑不安,怀着尽量占领的急促理想,随着跨路道、越水渠、跑地块,哄哄吼吼地聚拢着喧嚷
从一块地到另一块地,直到分光厘清每一块山芋的归属为止
厥后交通警察来了,判对方的全责,工作很快得以处置
C、两者同时有请选择并说明
如另有答案也可列出
答柯英兄
说实话,在河西,我个人认同并且臭味相投的朋友不多,你算一个,很想念和你坐在宾馆喝酒的情景,两个人,那么多酒,喝啊,说啊,不知今夕何夕,多美的感觉啊
正如你所说,我的驻地实际上是内蒙区域,之所以用甘肃通联,大抵是交通方便
我所在的巴丹吉林沙漠也是河西走廊的一部分,古称流沙地带,也曾是神仙出没的地方,还有一条著名的河流——弱水河像刀子一样,划开戈壁大漠,注入早已干涸的居延海——现在的额济纳旗,胡杨虽然不多,但棵棵千年不朽
通常,在我所在的地方,可以清楚看到祁连雪山——庞大而素洁,巍峨而绵长
对于河西走廊,我是热爱的,说句俗话,是我的第二故乡,也是我这些年来,我唯一喜欢并时常在它身上四处走动的丰富博大之地
虽然荒凉,偏远和落后,但未尝不能够很好地容纳一个人肉体及其灵魂呢
不论是在文字,还是现实生活当中,我觉得自己一直再用两种深知三种身份来观察河西走廊乃至整个辽阔神奇的西北
一个是客居者——这是先天的,我降生的地方是在太行山中,西北则是我梦中乃至生命中的蓦然遭遇——我的出生地乃至成长的环境,乃至一片地域所导致的秉性和素质,使得我不可能快速而完全性地进入到西北的内质,与你们这些身在高原福地的地道土著不能相比,这是我的优势,也是我的缺陷
优势是我能够跳开,以外人的眼光来观察周边人事和风物;劣势是,我要进入河西乃至西北的内心,要走的路程肯定要艰难和漫长的多,而你们,则是轻而易举,一步到位的
但要说明的是,我在巴丹吉林10多年了,从寄居者到半个主人,期间包含了我个人的一些生命乃至精神遭际,但无论处在怎样的境况,因为流沙地带,因为河西走廊乃至梦幻一样的祁连雪山,我都觉得了荣幸和安慰
站在戈壁边缘,抬头一看,你的心胸立刻空廓起来了,什么烦恼乃至俗世的种种繁琐,就都被风吹跑了;再看看祁连雪山,灰暗的心会瞬间明亮
第二个问题,我一辈子弄不明白的是我自己
第三个问题,关于写作,我事先不从哪里入手,也不是柯英兄说的那三个,而是无意识,信笔下来,从不多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你是张掖的一流高手,评论,诗歌和散文都在搞,而且成绩斐然,你做的一个伟大工作,就是凝结了张掖的各路好手,时常聚集一堂,气氛融洽,也多交流,更多促进
更重要的是你比我帅,这是不可替代的,向帅哥致敬! 猪娃儿问:技术词用到文字当中,肯定是理论性的
作为初出茅庐者,特别想知道,散文重所提到的技术,都是哪些? 答猪娃儿:技术词是一个特定的环境,拿到文章当中,不一定就具备了理论性,因为在写作中,任何一个有益的东西都可以拿来
关于拿来主义,鲁迅先生有一个很好的文章,可以翻开看看啊!我觉得,散文的技术是写作过程中日积月累而成就的,刚开始写作就开始技术,那是不够现实的
现在的散文技术,除了传统的之外,似乎还有从西方拿来的,不一而足,你现在的写作已经包含了很多的技术,似乎自己不知,但它们已经实实在在存在,并被你熟练而又自然地利用了起来
文河问:1、我看到现在有人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说散文应取得和小说诗歌一样的独立地位(其中以张锐锋等作家为代表
他们认为以前散文是从服于小说等文体的),我想知道杨兄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呢?相对于小说来说,散文的独立性又体现在哪里呢(这个问题可能过于宽泛空洞了点)
2、你在散文写作中是先有一个明确的构思意图后开始写呢,还是全凭一种朦胧的感觉的指引? 答文河:其实,散文和诗歌早就成为了独立的一个文体,只是在长度、影响力和作品的内蕴和广度上不能够与小说等类比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一个要求和希望,似乎不足引起重视,张锐锋先生的说法可能还有其他依托
我倒是觉得,这种想法应当是要散文在长度和内蕴上取得相应的地位——但这些不是凭空而来的,起码的一点,散文短制、抒情言志、强调修辞和词语解构的思想也还是比较严重的
现在的小说界有散文化倾向——古人乃至贾平凹等人的大散文观是对的,散文原本不应当是一个单独的文体,而是一个涵盖了小说、戏剧在内的所有文字文本的一个通称,张先生的提倡,似乎是一种回归,妄图以自己那些强有力的,而且具备新态势的散文作品达到与当下的小说相抗衡乃至相提并论的高度——这是令人敬佩的,为此,我们有理由向张锐锋等有着雄霸天下的信心的散文家致敬! 我写散文,好像从来不怎么构思,没有明确意图,全是凭着感觉来,通常的情况是:写了第一句,就有了第二句,有了第一段,也就有了第二段,如此往下,走到哪里算哪里
我常常为自己的文章起名字而绞尽脑汁,也许是愚钝之顾,起的名字也都很不性感,呵呵!最后想说,文河兄文字明晰,透彻,单线条,读后给人以舒朗之感,而我得则繁复一些,不好读,也多曲折,我想大致是少于构思,又不善谋篇布局,暗藏机巧,自由性太大的缘故
谢谢文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