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对狗子叔的开口就骂,抬手就打,狗子婶、阿青、阿莲是奋起反抗的
狗子婶的反抗,很蠢很可笑
除了用最恶毒的话骂狗子叔之外,就是她自己跟几个老娘们说的:晚上不准狗子叔近她的身子
这话很值得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阿青之后的阿莲三姐弟是怎么有的呢
阿青、阿莲的法子虽然消极,但挺管用,让他们少挨了打、少挨了骂
阿青是每每犯了事,就躲着不回家
生产队牛栏上面堆稻草的地方,是他躲的最多的地方
阿连则老是猴在她大伯家里,帮她大娘烧火喂猪扫地
她大伯大娘也由着她,无非是吃饭时多添一副碗筷
有时候我们也去吃饭,两个人,或者很多人一起
那三个女孩子殷勤,周到,一直站在包厢门口,一次次地为我们添酒倒茶
好多时候,我不习惯被人伺候,让她们去忙,自己倒酒
这一年暮秋时候,头儿的小姨子从嘉峪关来了,带着对象,他安排我帮忙接待
我到饭馆要了饭菜,又叫了一个同事,陪他们吃饭
刘红梅在一边添酒倒茶,她一直站在那里,我觉得不舒服,就让她坐下来一起吃
没过几天,我请假回老家探亲去了,工作暂时移交别的同事
因为我性子急,回家心切,想做的事情,一刻不愿等
也厌倦了巴丹吉林沙漠冬天的枯燥,它的风沙和酷冷,落寞与单调
对谁人人的惦记,厥后想起来,更多地是对本人的恻隐,将一切的芳华美丽放诸他身上的一场豪睹,截止还没开局就被牺牲OUT
十足还没发端,不该当就此中断
计划而纵容的文君并不甘愿
大概,每一个波折的女子城市不甘愿,然而卓文君,无疑多了几分勇气,几分见地
独立是和缓的,点点滴滴的精致潮湿丝丝缕缕的柔情,似涓涓细流在交头接耳,似轻轻荡漾在轻声呢喃,倾吐你的担心,你的相思,你的绸缪
我是从爽爽的贵阳到达这的,名为旅行,实则是托辞,真实的效果是散心或隐藏少许生存庶务
我爱好夜色,也爱好月儿的光彩相伴
我坐在这酒肆人家推敲着人生,读着一本最大最厚的书,名为生存
这该书中有一篇作品叫渡头,那是我较爱好的一篇作品,人生四处都有渡头,就像都会的十字街口,谁也不领会下一站会是怎么办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