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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谢世即是读不完的实际作品,由于生存从来创造着实质故事。 当然,在一起生活,琐碎的琐事,性格和感情上的差异怎么会没有磨损。但是我们对此并不十分清楚,据估计与大多数夫妻相同,我们可以想象得到。 我想起热带丛林中的一种猪笼草,它们长着一个诱人的蜜囊,和着一种诱人的邪香,让一些昆虫自已入彀中,成为它的美食。这种发生在自然界的欺骗,无可厚非,它们出于生存的本能,它们并不会像人类那样,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为的是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人可能无所不敢为。就像某些远亲的动物一样,比如狒狒,它甚至可以从别的狒狒手里抢走食物,并且把它咬伤。我因此讨厌茅草,但我对于它的伏击显得毫无办法。在一些灌木的枝叶间,一些蜘蛛结着一些精致而美丽的丝网,这些图案让人联想起八卦的形状,在阳光和微风下抖动,像一件艺术挂件,悬挂于这荒山之间,我伫足观看它的晶莹剔透,它纤细而富有弹性的丝线,以及它巧妙的连结和营造。一只长着细长足肢的蜘蛛在网的边缘悠闲地等着,它在等待机会,猎物自己撞入网中的机会是不少的,我想像着一只可恶的蚊子撞进网时的情形,它在绝望地挣扎,它在乞求蜘蛛的开恩,同时还不失时机地想挣脱而去。当蜘蛛一步步逼近它时,只见它作垂死挣扎,张牙舞爪,可惜蜘蛛并不理会它的所有徒劳,一把将它咬住。它的长嘴里淌出了污浊的血,然后成为蜘蛛口中咀嚼着的一堆血污。我同样讨厌蛇,它们也是具有阴鸷脾性的一类,它们怕光,躲在幽暗的地方,等待着猎物经过它的面前,然后轻轻地咬一下,把致命的毒液注入猎物的体内,然后残忍地在一旁观看着猎物的痛苦挣扎、死亡。它们的眼睛像魔鬼一样凶残,那种冰冷的目光,冷酷无情,让人望之毛骨悚然。它们在草丛中潜伏,缓慢地游动,带着令人憎恶的身体图案。西方所有的传说中妖魔和邪恶的化身,都带有蛇的身体,蛇一样行事。高尔基的散文《蛇和鹰》里那只可笑可恨的蛇,它把鹰咬伤后,看着鹰无法飞翔,它在嘲笑鹰,戏弄鹰,甚至还妄想着像鹰一样飞翔,它摔下来之后,就感到困惑不解:为什么飞翔的最后还是要回到地面上,而鹰却那么执迷不悟?它笑鹰在即将死亡之际,还在想着飞翔。在鹰即将死亡的那一刻,鹰腾空而起,然后重重地摔下悬崖,粉身碎骨。蛇在岩石上趴着,静静地等待死亡,然后腐烂。我讨厌蛇,包括它的生存和死亡。 张凤琴:1972年出生。太原人。多年从事财务工作。现为万柏林区华龙双语幼儿园园长。 路边的稻谷在为人类付出黄澄澄的谷粒后,又一次蓄积力量,将身体深处的最后一丝力气释放,在初秋的阳光下,再次扬花抽穗,一路上扑鼻的稻花香味掩盖了其他花草的味道。花香过尽,一大片一大片的向日葵扬着美丽的脸庞,迎接着朝阳。再往前走,山路更加崎岖,眼前再在也看不到一块平整的土地,山坡上全是已成熟的嫩黄色的烟叶,间或插有一片树丛。一路上收割烟草的人们把一担一担的烟叶放置在拖拉机上,准备拉倒烤房烘干。看着这些一坡坡的烟叶和收割烟叶的烟民,我意识到已是走进大山乡的辖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