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好每个清闲时间,给家中的花浇浇水,修剪一下枯萎的叶子,观赏她们每天的点点新绿,静静地聆听她们成长的声响我会不由自主的跟着花卉的表露而融入个中,最后会以清闲的享用乐此不疲
在一摆一弄之中,我获得了很多,它吞噬了尘事烦恼,让我宁静,让我宁静,让我在花的寰球里找到本质的瘦削,进而;我不复独立、不复宁静
“我往日如何了,我往日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呀!我如许的好笑啊!我在与谁辩论啊?”我的心宁静了,肝火扑灭了,是一种静秘(宁静),是一种宽大
也许是海拔太高的原因吧
仔细观察,一堆一堆的冰雪,仿佛正在消融的过程中
它的身下,是褐色的岩石,风化着的岩石,湿润润的
一料融化的雪水从冰雪舌尖上滴出,无声无息地,立刻渗漏在岩石缝隙之中
远远的山坡里,竟神奇般地涌出了清泉
再远远的山脚下,竟也会聚成一条小溪,汩汩地向更远的山下流去了
如果,这条小溪流向山背面的河流,山那边的同样一条小溪流向山南面的河流,我所在的这座高高的天山,这就是所谓的分水岭了
当听到大姐这样说,我除了意外惊喜更多的是感动
感动大姐为我们这个家所做的一切,感动大姐舍弃自己的利益来帮助我们渡过目前的困境
周末老公回来家后,我把大姐的决定告诉了他,他黯然无语
我知道,他尽管不言语,可他的内心是无法平静的,对大姐的感激是无法用言语可表达的
大姐在我们盖房子的时候,又是添钱给我们,又是借钱给我们
家里厨房所用的,生活日常所需的,大姐都替我们想的很周到
她知道婆婆、公公都是勤俭仔细惯了的人,她怕婆婆他们心疼那些钱,买什么东西给他们的时候,一二百块买的,她说十七八块钱
尽管婆婆他们很怀疑这些东西的价格,尽管他们心疼那些钱,可是看着大姐买的那些东西,他们还是很开心的
甚至她的两个孩子在姐姐的影响下,每个月也不断地给姥爷、姥姥一些零花钱或者零食什么的
晚上接到二姐的电话,说要车子送她儿子上学去
刚好老公和我商量去找她说租赁她家房子的事情,免得她把房子出租给别人
二姐是教师,也算是我的娘家叔伯嫂子,亲上加亲的关系,我们以为直话直说,无需拐弯磨角的说一些套话,何况她还是我老公的亲姐姐呢
老公问了一句,就被她打断了话
“那房子不出租了,你姐夫把车卖了,放着现成的生意不做,去给人当司机,一个月一两千的工资够弄啥,我想把咱姐的塑料生意弄过来,让你姐夫去做,咱姐用俺楼上的空地方都用几年了,咱姐怎么着也该把生意紧着我先做啊,你说是不是?”听她这样一说,我笑了,“那是当然了,你的房子你做主嘛
”看着老公有些尴尬的样子,我知道这次老公碰壁又碰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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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风,将百色难以描绘的季节特征,深刻地印在了树叶上,田里的麦穗不再翻滚,美丽的花卉不再芬芳,似乎一切都收敛于皓洁的月光里,梦归他乡
虽然寂寞的夜色渐渐笼罩,萤火虫的绿光仍在闪亮,同时闪耀着的还有,一生所有的精华岁月
泞泥的土壤中再次留下新鲜的足迹,几粒种子被踩在了足迹下面的土里,憧憬被铺垫,一直延续到月球的表面,清晰可见
瞬间的精彩是照片,人生是创造相片的照相机,快门的启闭声,成了路上的脚步声
旅途中,看见狮子在向羊群进攻,一只羊羔被恶魔的皮鞭,驱赶进生命的屠宰场
我不是为了失败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的血液里没有失败的颜色
失意的哭泣和牢骚的抱怨瘟疫般飘荡在羊群中,我不想与羊群为伍,我是猛狮,精彩的猛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