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大集
夏家老头子早早就带着肉票去食品站排队挨号
老婆子则抱着鸡到集上去卖
事实真的如此,整个下午,我的手机忙活极了,我只好拒接,但信息随之而至,都是问我在什么地方?怎么联系?我实在支持不住,就关了手机
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只要我打开手机,近百条信息就占满了手机
我真佩服现在的男人,他们是这么的渴望要见到我!我只好认真地回了几个,对方挑逗的更凶
他们说,你在网上发布信息,并留了手机号码,要找一夜情,难道会假的吗?我有口难辩,开始在网上查找,当然是大海捞针
还好,终于有条信息很文明,我就试着和他交流起来
我乘机问他,你在哪个网站看见的?他愉快地告诉了我
我费了一番心思依旧无门
其实,哪能找到呢?我又请他帮我取消这条信息
他说,这只有版主才能做到,他能惟一做的就是再替我发布一条消息,说“‘富婆’寻找一夜情”是别人闹着玩的
之后的几天里,给我打手机的和发信息的人渐渐少了,我晓得一定是他帮的忙
我好感谢他
也许,谁也没有听见博尔赫斯的低语
当那些书籍被纤细的手指翻开,滇西北的河水里泛起了大块大块的浪花,倾听着陡峭的崖壁里的回音,同时也听见了神灵们居住在那黑暗的石头里的呼吸,鬼魂们四处流浪的步履
“时间不能使失去的再生,只能在永恒中享受天国的荣耀或者遭受地狱之火的煎熬
”(博尔赫斯:《神学家》)然而,为什么在滇西北的田野里,总会有那么多的人燃起了纸钱和香火,在黑夜里一遍又一遍地对着那看不见的天堂,执著在诉说着,试图让一些游荡的、虚无的生灵们,寻找到他们的祖国
在那个叫做新田的小村庄里,听着半夜里传到耳边来的歌声,我推开了梦的困扰,从床上坐起来,侧耳细听那些悠扬起伏的颂辞,这才发现,那些歌谣绕过了我的母语,用另一种方式向着他们的神灵们飞渡
弧线,是一场视觉国宴,是精力的血汗士,是思维的阿玛尼,是一种侈靡品,在感性的天际里,暗射出一缕质朴的光晕
父亲是世人眼中的怪人
阴沉,冷漠,不讲情理
家里人还要加上神经质,自私
父亲的性格注定他孤独一生,没有一个朋友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极少与人接触,酒是他唯一的肆好
即使喝酒,也是一人独斟
父亲喝了多半生,一次没醉过,没失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