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子与对面学校之间是一条狭窄的街道,街道是喧嚣的
我静心地欣赏莫扎特的时候,一辆重车抛出一串沉重、巨大的声响,把莫扎特淹没了,优美的莫扎特变成了水中微弱的呼救,当重车过去,莫扎特再不能很好地进入我的心里,我心里的水面不再平静
我倾心聆听中央十频道的百家讲座时,广告宣传车让刀郞像厉声忏悔一样嘶喊着《冲动的惩罚》,专家的讲座黯然失色
当我读着《粟裕传》时,一台拖拉机狂啸着奔过街道,大概因为它大多是在崎岖山路颠簸,到了这样平坦的水泥道路上格外兴奋格外放肆,叫得特别厉害,这厉害的叫把我从粟裕身边拉回来,很久都沉不下心
这些人为的声音,颠覆了许多东西,包括我的心情和心中升起的美感,使之久久难以恢复
这样的冬夜,我读着一些关于梅花文字
“梅花,蔷薇科,李属,落叶小乔木
小枝绿色或后变绿褐色,有时有枝刺,叶互生,宽卵形至心状卵形,嫩叶两面被柔毛,后脱落
花单生或2-3朵簇生,有白、红、紫、绿等色,单瓣或重瓣,有香气,花期2-3月
”梅花不长在我的家乡,我的身边没有梅花
小功夫,从来随着外公睡硬板床
夏季嫌热,光光的几块硬板,席子都不要,纵然冬天冰冷,硬板上垫点禾木科牧草铺床席子,盖床陈旧的老鸭绒被,硬邦邦的硬板床,有功夫冻的把所有身子卷缩起来,偶尔识摆出搁在此刻很时尚的S形,不过其时候不领会S形从来将是时尚,世道炎凉,世道沦亡,其时候也不领会什么席梦思,古拙的农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听都没有传闻过席梦思,外公说,睡硬板床好,睡的硬,身材硬,种田就要身子骨硬
此刻世道,大约没有几何人还睡硬板床,大概,是咱们荒凉了那么好的货色
在纳儿村,还有一种玉鱼儿,她就如海里的石斑鱼了
石肤表面的膘色焦黄,大多带有小黑点,亦称这类膘曰“墨溅霞”
肤层较薄,色泽也较暗
石肌结构不甚均匀,硬度分布也有差别,尤其是水纹石料,色深处硬于色浅处
石料的色泽稍浅于水泉石,翠绿中夹有青灰成份
其石理比起崖石和水泉石,就显得“肌瘦膘薄”了
纳儿石中的杂质“筋骨”量也多于崖石和水泉石,“筋骨”中有黑红断瑕、白硬筋
石肌分红、紫、绿三色
学习的敌人是自己的满足,要认真学习一点东西,必须从不自满开始
对自己,学而不厌,对人家,诲人不倦,我们应取这种态度
毛泽东